if跑路:是他的Omega,但被别人侵犯了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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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跑路:是他的Omega,但被别人侵犯了

  打开门的瞬间,凌诀眸色微沉,被野男人干得凄惨无比的妻子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站都站不稳,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发着颤,膝窝处还留着暴力抓握后留下的指印。

  他仰起头,似乎没想明白为什么面前被封锁的门会自己打开,眼中略显迷茫,漆黑的发丝柔软地垂在白皙的额头上,淡色的唇瓣微张,洁白的贝齿间隐约可以窥见一点嫣红的舌尖。

  好不容易解开大门封锁的凌诀喉头滚动,居高临下地盯着神智明显不太清楚的妻子,“你怎么来了?”

  omega显然被干得神智昏沉,闻言只是呆呆凝视着他,眼框慢慢红了,纤长浓浓的羽睫一眨,就挂上了一颗晶亮的水珠。他伸出手,小心地拽住了凌诀的衣角,清瘦的腕上还残留着指印和捆绑留下的痕迹,显然经历了一番挣扎才逃了出来。

  吃药后进入发情期的是他,但丈夫们却更像发了情的野兽,在他身上尽情发泄着兽欲。到后来,谁碰他一下就能引得一阵失禁似的流水,腹腔里灌满了肮脏的体液,像是被打了种的雌兽,捧着肚子哀鸣。

  趁丈夫们不在的时候,Omega偷偷跑了出来,铺满星梭的长毛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可是在漂浮在漫无边际的宇宙中,他无处可去,只能循着气息,来到星梭最边缘的房间外,妄图寻求最为温柔的施暴者的庇护。

  捕猎者自然会掌握最好的时机出击,并不需要得到猎物的答案。凌诀并没有等林斯砚回答,当机立断地将妻子带进自己费尽心思打开的房间,咔哒一声,将门反锁了。

  封闭的空间似乎给了omega安全感,但室内另一个危险的存在又让他本能的不安。最温柔的施暴者也是施暴者,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有着难以忽略的压迫感。

  发情期的omega天然渴望alpha的亲近,但他实在是被干得太狠,一身凄惨的痕迹,一进来就悄悄挣脱了alpha握着自己的手指,猫似的躲进了衣柜里,企图将自己伪装成毫无存在感的挂件。

  凌诀沉默地看着他的动作,等到衣柜门合上,才不疾不徐地迈开步子,握上把手,温声诱哄道:“宝贝,先出来好不好?不要撞到头。”

  他静静等了一会儿,在心里默数到一百,衣柜上的镜子映出了他的表情,从贪婪淫邪的低沉慢慢变成一贯在妻子面前的浅淡温柔,金属把手的冰冷触感勉强压下了心中因为猎物自投罗网而产生的沸腾兴奋。他才噙着笑,满含期待地拉开了合上的柜门。

  林斯砚抱膝蜷缩在角落里,他身形清瘦高挑,虽然缩进了柜子里,却难免局促,但这样的狭小的空间反而给了他安全感,让他探出头来打量着眼前极具压迫感的雄性。

  黯淡的光线里,omega一身欺霜赛雪的白,黑白分明的瞳孔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挡住了大部分光线的高大身影显然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不由又将自己往后缩了缩,动作间怀里露出一截灰色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诀一眼认出了那是自己的衬衫,他唇角微勾,掩住了眼中骇人的渴求。发情期的omega本能渴望安抚,但林斯砚得到的教训的足够惨重,哪怕是意识不清醒的现在,也牢记远离alpha的准则,急待抚慰的身体却不自知地筑起巢穴,将衣柜里凌诀的衣物凌乱地扯作一堆,蜷缩在里面,汲取那一点微弱的alpha信息素。

  “宝贝,来我这里,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Alpha蹲下身,目光与林斯砚视线平齐,他生得高大俊美,一身气质冷冽,时常被人戏称为移动冰山。一双眼面对林斯砚时却总是温柔而怜惜的,像是一汪静谧的深湖。在抓住猎物之前,贪婪的欲求全被牢牢藏在水面下,只做出一副退让隐忍的姿态。

  他向林斯砚伸出手,手掌平直向上,放在胆小的妻子面前,安静等待着,宛如主人温柔凝视钻入床底的小猫,是甘心守护的姿态,丝毫没有侵略的意思。

  Alpha的气息逐渐蔓延,像是摇晃的雾,丝丝缕缕顺着omega纤细的脚踝一路包裹上去,松松地缠绕着,若即若离。

  林斯砚只觉得被绒毛毯子裹住了全身,细密的长毛软软地扎在敏感的皮肤上,轻柔的痒自皮肤表面渗透,激起四肢百骸中深沉的饥渴。

  不够……

  衣服都被洗过消毒,即使林斯砚五感敏锐,也只能从洗衣液的清香中嗅到一点浅淡的alpha信息素味道,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连安抚都做不到,但蹲在面前的alpha身上的味道却并无遮拦,温柔地缠上他的身体,又不像是其他人要将他压在身下、吞入腹中的凶狠,柔和又亲昵。

  林斯砚犹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深处映出了男人俊美的面孔,昏沉的大脑却丧失了辨认的能力,他没能认出这也是将他捉到这里来的罪魁祸首之一,在那股好闻的、令人舒适的气味的笼罩下,缓慢小心地伸出手去,指尖轻轻点在alpha干燥温暖的掌心中。

  他悄悄松了口气,眼睛微微发亮,发现自己没像之前一样被凶残地抓住,粗暴地拖入alpha身下,被残忍地打种,灌大肚子,成为瘫在雄兽身下泄欲的工具。男人依然带着笑,鼓励地望着他,这让Omega胆子更大了些,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衣柜边,被蛊惑了似的,凑近了凌诀的脖子,鼻翼轻轻抽动,湿软的气息撩拨着alpha后颈敏感的腺体。

  身体内燥热的情欲因为信息素短暂得到了安抚,他没能注意到,alpha的手悄无声息地拢成了一个圈,松松地圈在他腰身外围,瞳孔兴奋地震颤着,像是亟待破笼而出的野兽。

  Omega被愈发飘忽的气味吸引,颤巍巍地探出了身子,凌诀甚至能清楚察觉到Omega鼻尖贴在自己腺体处肌肤上的感觉,气味化成的无形丝线骤然收紧,常年锻炼出的强健臂膀轻易将Omega锁在了自己怀里,他盯着林斯砚后颈处尤为凄惨的地方,重重叠叠的青紫咬痕像是已经将那脆弱的腺体摧毁了,散发着其他alpha们混乱难言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诀眸光深沉晦涩,手指却沿着林斯砚的脊椎中线一下一下地滑动,从脖颈到尾椎,一寸寸按了过去,像是在安抚被他动作吓到颤抖的Omega,也像是野兽进食前最后的怜悯。

  “宝贝不怕,不好闻吗?还有更多,都喂给你好不好?”

  凌诀声气更为柔和,散在愈发浓郁的香气中,缥缈诱人,Omega眸光迷离懵懂,软软地圈住了男人的脖颈,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被男人抱着坐在了窄小的单人床上。

  “别....别摸.....”

  是无比怜惜的抚摸,落在了饱受蹂躏的腺体上,常年握持武器的指腹上有坚硬的茧子,是粗糙的触感,但很轻的揉捏,挤压出更多的气味。最开始,是alpha们狂躁的味道,互相攻击着,拼死争夺守护在内里的珍宝,渐渐的,有清润的、被暴雨碾碎了似的清冽的花木气息,青涩地透了出来,被掩藏在alpha的气味之下,依然叫丈夫敏锐地捕捉到了。

  “真可怜...怎么没人给你上药....”

  雪白修长的后颈已经看不出原本底色,腺体处尤为凄惨,重叠交错的咬痕,渗着血,是丈夫们狂怒的证明。轻柔之极的亲吻,温和地贴了上来,舌尖试探着伸出来,勾舔着疼痒不堪的脆弱之处,贪婪又小心地汲取着妻子的味道。

  衬衫被解开,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雪白肩背。林斯砚单薄的脊背轻轻颤抖着,像是展开的蝶翼,落入凌诀的怀中。手指点过尾椎,来到更下方,挺翘饱满的臀,幽深的缝隙里褶皱泛着红,肿了一圈,几乎看不见那个隐秘的入口,但不过几下戳弄,就流着水张开了,软肉含住了指尖,乖巧地舔着。

  也不知道被人肏了多久,才弄成这么一幅淫乱的样子。

  那口窄细的雌穴,已然是合不拢的样子,艳红的唇肉外翻,湿漉漉地淌着水,被人抱在怀里清理时,怎么也擦不干净,就连原本肉眼看不见的尿口,也透着异常的红,随着Omega清浅的呼吸翕合着,像是随时要喷出透明的水液。

  “怎么被玩成这样?”

  叹息的语气,两根手指插入了水淋淋的穴道里,四处按压着紧致温热的穴肉,温柔地奸弄着,被挤出的淫水沿着穴道流出,在穴口拥挤出一圈细细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茫然地张着唇,细细喘息着,雪白的颊上沁出了汗,深黑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水,泛起粼粼的波光。温和的快感涟漪一般在身体内扩散,他以为自己在哭叫,其实只发出了很小的声音,手脚无力挣动着,很快便垂落下来,任由手指全根没入了体内。

  怎么被玩成了这样

  他也不知道。被人玩遍了每一寸肌肤,一刻也不停地被拖入激烈的浪潮中,像是沉进了海底,脸上、身上糊满了精液,连睫毛上都挂着污浊的液体,被人用手指刮下来,塞进他的嘴里,在舌头上一点一点的刮干净了。

  清理的时候也没能得到休息,alpha的手指伸进了柔软的腔穴与肉道中,残忍地抠弄着,发出沉重骇人的喘息,像是饿疯了的野兽,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男人要将整个拳头都塞进身体里。

  热乎乎的掌心覆盖上了腹部,缓缓搓弄着他的肚子,下腹似乎装满了水,鼓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深处的小口经不起一点挑逗,瑟缩着张开小口

  “没给你清理这里吗?”

  是自己的omega,但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被别人侵犯了,宫腔里装满了别的雄性射进去的精液,还敢光着腿,懵懂地来找自己的配偶。

  凌诀抽出手指,指尖沾染了一点白色的液体。alpha笑容诡异,眸中浓墨翻涌,声调轻得像是下一秒就要飘走。怀里的Omega迷茫中看见了他的眼神,僵住了身体,瑟缩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进他的怀里,怕极了似的呜咽,一幅全身心依赖着他不想背叛的模样。

  “小婊子,你也是这样骗其他人的吗?”

  他挺起腰,硬得发疼的性器进入了妻子的身体,低下的脸颊亲密地挨蹭着被他强行掰开身体的Omega的脸,是交颈缠绵的姿势,吐出的气息炽热黏腻,亲昵地挨着林斯砚的耳廓灌入。

  骗得所有人为你团团转,嫉恨愤怒地大打出手,然后冷漠的离开,将所有人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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